趣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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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龙路的历史
由于毗邻西单商业区,二龙路附近已经盖起不少现代化建筑,没有任何旧式房屋,不复老胡同的风采。
从历史地图上可以看出,在元代,现在的赵登禹路——太平桥大街一线是一条河道,在明代则是城市排水沟,后易名为“大明濠”。在今天二龙路的附近,大明濠分出两条弯弯曲曲的河汊,正靠近刑部大堂和牢房,成为了护院之河。到清代,清淤不力,河道逐渐淤塞为两个弯曲的水坑,人称“二龙坑”,《京师坊巷志稿》已记载此名。民国初年,二龙坑被填平修路,称为“二龙路”,沿用至今。
1925年6月,诗人闻一多留学归国后,居住在离二龙坑不远的西京畿道。据学者孙玉石先生考证,当时的二龙坑,“有一条水沟,长年积满了死水。闻一多常常从那里走过,看着满沟的生锈发霉的破铜烂铁,剩菜残羹,腐烂的意象,触动了他的诗情,与他对现实绝望和压抑的心境产生了一种共鸣……《死水》,就是闻一多的爱国与爱自由、正义和理想的感情,与一沟死水这个外在事物的契合,是流在笔尖和纸上的诗篇。”
现在,二龙坑早已华丽转身,成为平坦整洁的城市道路,见证着全新的世纪;《死水》诗中所写的“一沟绝望的死水,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漪”的景象,也随着旧时代一去不复返了。
华罗庚的诗词
《自然奥秘》
人类识自然,探索穷研,花明柳暗别有天。
谲诡神奇满目是,气象万千。
往事几百年,祖述前贤,瑕疵讹谬犹盈篇。
蜂房秘奥未全揭,待咱向前。
《从孙子的“神奇妙算”谈起》
杜甫有诗古柏竹,他为大树鸣不平,我今为之转一语,此树幸得到门庭,
苗长易遭牛羊践,材成难免斧锯侵,怎得参天三千尺,端赖丞相遗爱深,
树大难用似不妥,大可分小诸器成,小材充大倾楼宇,大则误国小误身,
为人休怪做小事,小善原是大善根,自负树大不小就,浮薄轻兮负此身。
数学诗题
一
巍魏古寺在山林,不知寺内几多僧。
三百六十四只碗,看看周遭不差争。
三人供食一碗饭,四人同吃一碗羹。
请问先生明算者,算来寺内几多僧?
二
小小真湖有新莲,婷婷五寸出水面。
孰知狂风荷身轻,忍看素色没波涯。
渔翁偶遇立春早,残卉离根二尺全。
借问英才贤学子,荷深几许在当年?
我欲高飞云满天,
我欲远走冰寒川,
拔剑四顾茫然起,
锋芒直指霄汉间!
《挂布》
挂布分屋共容膝,岂止两家共坎坷。
布东考古布西算,专业不同心同仇。
《哭一多》
乌云低垂泊清波,
红烛光芒射斗牛。
宁沪道上闻噩耗,
魔掌竟敢杀一多。
《寄居昆明所作》
寄旅昆明日,金瓯半缺时,
狐虎满街走,鹰鹯扑地飞。
《破阵子•奉答邓大姐》
五十年来心愿,
三万里外佳音,
沧海不捐一滴水,
洪炉陶洽砂成金,
四化作尖兵。
老同志,深愧怍,
新党员,幸勉称,
横刀那顾头颅白,
跃马紧傍轻壮人,
不负党员名。
数与形,本是相倚依,焉能分作两边飞。数无形时少直觉,形少数时难入微。数形结合百般好,隔离分家万事非。
切莫忘,几何代数统一体,永远联系,切莫分离!
逆境中的华罗庚
接着,先生给我讲了一个故事。在抗日战争时期,华先生一次出国考察前曾在庐山集训。当时国民党政府的兵工署署长俞大维特地上山,看望先生,并请先生帮忙破译日军密码。俞大维说:已经研究了好几个月了,仍然一筹莫展。华先生答应“试试看”。俞大维很高兴地说:“马上让人把他们近来的工作送来,以供先生参考。”
先生说:“不必了,但需要给我几份你们近日截获的密码原文。”
智力非凡的先生,仅一夜之间就把日军的密码破解了。他对我说:“我就是用上了‘数论’中的‘缪比乌斯函数’!”
日军那时使用的密码技术,是把原来的文件,俗称“明文”,用数学方法变换一下,谓之“加密”。加密后的文件,俗称“密文”。“密文”传输出去,即使被截获,别人也如同雾里看花,难解其意。
看过截获的日军密文,先生以他那过人的智慧、对“数论”的精通、对数字的敏感和对密码原理的洞察力,极快地发现了日军密码的秘密:从明文变换到密文的加密过程,日军使用的原来是“缪比乌斯函数”!那么,采用“缪比乌斯函数”的反函数,密文立即被还原成明文,日军密码被先生成功破译。
先生神采飞扬地讲完他的故事,再次叮嘱我:“‘数论’有大用!”
(原文:https://www.tsinghua.org.cn/info/1951/19961.htm,https://news.sina.com.cn/c/2007-11-22/123514365001.shtml
原作者:袁传宽)